这个做什么？你也是公子的妻子之一吗？”
方灵月脸色微红，道：“我算是其中之一吧，他的女人，连我在内共有九人。”
其实是十人，但纪萱的存在，方灵月暂时还不知道。其他众女，她即便有没见过的，却也有所耳闻。
方灵月原以为雪凝听到萧易有这么多妻子，定然会极为吃惊，甚至会因此而放弃对萧易的喜欢。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雪凝竟是眼中神采大放，嬉笑道：“公子可真厉害！竟然能娶到这么多妻子。不过我也能理解，这和我们雪族的情况也是差不多，只有实力最强的男性，才能匹配更多的妻子，如果不够优秀，那就只能几个男性族人，共用一个妻子。”
方灵月瞪大了眼珠子……
“你们……你们雪族，还有一个女子，有好几个夫君的？”方灵月简直惊得难以置信。
雪凝嬉笑道：“对啊，我族历史上，最高的记录是一个雪族女子有二十八个夫君呢！不过，这种事对我们雪族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这只能证明那二十八个男性族人的天赋都太低了。这样的族人，是不配拥有女性族人为他繁衍后代的。只有天赋好，能力强的男性族人，才可以更多生育。”
方灵月的嘴角狠狠抽搐着，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她苦笑道：“好吧。可雪凝姑娘，我想告诉你的是，人类和你们终究是有不同之处的。”
雪凝眼眸一凝，终于意识到这个看起来温和的灵月姑娘，并非是怀着善意与她谈话的了。
“灵月姑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雪族人，不喜欢绕弯子的。”雪凝恭敬的行了一礼，神色肃穆起来，对方灵月再无笑容。
雪族人生性耿直，原先方灵月是客人，又是和萧易一起来的，雪凝自然以礼相待，也觉得亲近。
可现在方灵月的言中，却有意将雪族和人类作出区别，也许没有不善之意，却至少证明了方灵月对她们雪族是有歧视的。
方灵月低吸一口气，眼眸微沉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作为萧易的妻子之一，我无法接受和一个雪族女子共同拥有一个夫君。萧易其他妻子，我暂时不清楚她们怎么想的，但我料想她们大多人应该都会是和我一样的想法。所以，我希望你断了这层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