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了多久?他又许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帝南行这边人面面相觑,有些人面露愤怒,看着身边好友也背叛了族长,他们比台下那些人更不能接受!
声声质问如泣诉,那些不甘的怒吼让一些人虽过去了,但是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多少有些心虚,
帝天川岂会任由这种情绪蔓延?一甩衣袖当前跨上一步,双目射出道道精光,
“帝南行,你出任帝族族长三十四年,我帝族未有一丝一毫的进步,你一直以睿智自持,但我们与其余六大隐世家族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你却不动不攻,偏安一偶,没有半点魄力!做个胆小鬼!哪里还有我隐世第一大族的风范?!难道要等待日后成为另外六大家的口中肉吗?!今日我是顺应民意,帝族,要重新清洗,族长,能者居之,你,还是继续躲在壳里吧!”
帝天川一番话字字咬的极重,声音滚滚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魄力,传荡在广场上空,震的台下人一片怔仲,神情有点茫然,帝天澜眉头一皱,冷冷出言道,
“天川,你至于做得这般绝吗?想不到你这些年修为没涨,我以为你是尘心未了,却原来竟是修炼了精神力,但是用在一般后辈上,有点小题大做了吧,我帝族万载基业,南行众望所归,你今日行径就是大逆不道,这般人等也是我帝族子孙,为恶意盲眼,现在速速回头,我可既往不咎!”
帝天澜的声音清冷高亮,就像三九冰天的一盆凉水,让懵懂的众人一下惊醒,激灵灵打个寒战,帝千尺遥遥望着帝天川身后的一人,满眼的伤痛,语音竟有些颤抖,
“三弟?你……你这是为何?!”
帝天川身后一个蓝色长袍的老者面无表情,看着帝千尺痛苦的眼神,眼睛没有丝毫波动,声音也像机器一样无波,
“二哥,你知道我此生心愿为何,他,能助我。”
“胡说八道!三弟!你可不能轻易相信这不忠不孝的人呐!他们是骗你的!我和大哥为这件事付出了多少努力,可是都没有半点成效,天下间的每一寸土地我们几乎都踏足了,这样都没有找到,他如何能?!”
帝千尺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语气波动的很大,和平时执法时候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而对面的帝千寸听到他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一下,划过一道痛苦,但这波动稍纵即逝,他再抬头时,依然面色僵硬,
“二哥,我知道你和大哥为我的事付出了不少,但是这事终究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还有大好的前途,所以我不得不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