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被惯性晃得一阵恶心的祁邢又骂出声。
他比祁斐小两岁,二十五的年纪,却已在酒池肉林里长出了一身横肉,腮上的肥肉猛地抖了两下,滑稽得像是英国斗牛犬耷拉下来的下巴。
祁斐在后视镜里看着这位和他留着一半同源之血的弟弟,如果祁邢有半点察言观色的能力,就会发现这位继兄的脸冷得像块冰。
虽然这冰块还在语调欢快地安慰着自己。
“放轻松啦放轻松!人生难得有这么畅快的飙车体验。”
“而且你去年体检三高都有,欢乐谷都不让你坐刺激性项目,你就当再体验一次呗!”
他说着又踩了一脚油门,从一个监控的死角跃上高速桥。
“车牌号我处理过了,他们没那么快定位我们。”
祁邢还在咬牙切齿地咒骂。
一会骂集团里那些老东西,一会骂祁斐。
最后气不过,甚至拿起自己的手机狠狠摔在祁斐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