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把她送去公寓。
我下了车,摆摆手上楼,周齐越目送我走进电梯,无力的捶了下方向盘。
他发现自己在江念面前连说傅辞的资格都没有,这让他生出一丝后悔。
倘若他这五年善待江念,她又怎么会被傅辞轻易欺骗。
嘀!
输入密码开门进屋,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我转过身正要反锁门,忽然被人压在门板上,要不是男人的气息太过熟悉,我心脏都得被吓出来。
“江念。”傅辞愠怒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当着我的面上周齐越的车,谁给你的胆子。”
“哈。”我好笑的动了动肩膀,男人半寸不让,依旧把我抵在门板上,我的脸贴着门板,说话都有些失真:“我胆子大你是第一天知道么,当着周齐越的面我都敢亲你,当着你的面上他的车算什么,别忘了,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上床都是天经地义。”
话音落,我猛的被翻了个面,正面迎上傅辞盛满怒火的褐眸:“你还想上他的床!”
“我想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周齐越都管不着,轮得着你管,你是我什么人。”我也满肚子都是火气。
傅辞盛怒,跟提溜小鸡仔似的把我提起来扔到沙发上,高大身躯也跟着压下来:“不记得我是谁?行,我帮你回忆回忆。”
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一脚踢过去,却被他抓住脚踝往下按,用自己有力的腿压住,我又抬手去抽他,又被抓住手腕举高,他仅用一只手就将我双臂牢牢固定在头顶。
嗤啦!
下一秒,他用另外一只手撕开了我的衣服,俯身吻上我的耳垂:“今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撕了这件旗袍。”
是,我今天穿的还是旗袍,可我穿旗袍的目的是为了遮吻痕,不是为了让你撕的。
我挣扎:“你给我滚下去。”
傅辞没滚,他太熟悉我的敏感点,只是轻轻在我耳边吹气,都能让我缴械投降。
我没出息的来了感觉。
“还让我滚么。”傅辞戏谑。
我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于是,傅辞更卖力了,各种技巧挑逗我。
我就像被放在蒸锅里蒸的虾子,身体扭个不停,嘴里没什么力度的骂着:“滚,你、滚,滚……嗯……”
到了后面,再骂不出一个字,哪怕死死咬着牙,舒服的声音都会从牙缝中溢出来。
傅辞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我的手脚,可得了自由的我也忘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