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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医院住了两天,伤势肉眼可见的恢复,已经不需要人时时照看后,傅辞才回公司。
于幼宁他们也终于被允许来看我,进门的时候跟过安检似的,被傅辞留下的保镖再三检查才被放行。
“你这安保快赶上国家领导人了。”于幼宁进门就调侃我,她进来的时候因为戴的手镯有锐角都被扣下了。
我赔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谅见谅。”
以后身后不跟俩保镖我都不敢出门。
“现在黑白两道不知道多少人眼红辞哥,江姐你以后是得小心了。”卓杰一个大男人听了我的遭遇都后怕。
我嗯嗯点头,招呼他们坐下。
几人聊起来,话题难免扯到周齐越身上。
我无奈的又解释一遍为什么替周齐越挡枪。
几人听完齐刷刷放了心,他们就怕我恋爱脑再犯。
犯是不可能再犯,除非原主再回来。
但那种可能性很小。
我不想聊周齐越,转移话题问起跳乐的情况。
说起跳乐,几人情绪都高涨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各种数据。
我在脑海里汇总了一下,发现比我预想的都好,某音的魔性,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会打折扣。
“对了江姐,最近很多人想投资我们,不乏实力强劲的大集团,你说我们要不要接受?”徐尧突然问我。
“我们缺钱吗?”我反问。
徐尧立刻摇头:“那是不缺的。”
怎么可能缺,跳乐刚上线不久,就有一家海外的风投公司注资了,人家财大气粗,直接撂下话来,缺钱就找他们,钱,人家有的是。
“不缺你不拒了想啥呢,嫌手里的股份太多?”我又是一记灵魂拷问。
徐尧又立刻摇头,谁嫌股份多啊,他都后悔当时没找家里借点钱,多拿些股份了。
他们陪我在病房里说了一会话,半小时刚过,保镖就进来赶人,说辞哥给的会客时间到了,请他们改天再来。
几人没一个敢反抗傅辞的,加上也希望我早点康复,虽不舍,但也都麻利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