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把傅辞喊回来陪他喝酒。
傅辞从百忙之中抽身回来,在顶楼的露台上找到了人,瞧着已经喝到半醉了。
“你来了。”江父示意他坐,扔了瓶啤酒给他:“陪我喝点。”
傅辞接了酒打开,只陪他喝,也不说话。
他不说话,江父却是憋不住的,难受的哽咽:“我跟阿容结婚二十七年了,二十七年里,我们连架都没吵过就要离婚了,我接受不了,我舍不得,我以后都不能叫她老婆了,我难受的想死……”
说着说着就从哽咽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傅辞都傻眼了,他见过女人这么哭,还从没见哪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只是假离婚,您也不必如此伤心。”半响,傅辞才憋出了句安慰的话。
“证都领了还假得了吗,呜呜呜……”江父哭的更惨了。
傅辞:……
算了,他不安慰了,陪酒吧。
很快他就发现陪酒比说话有用,江父酒量不如他,他认真陪起来,不过半个小时就把人给陪倒了,这下好了,不难受了,也不哭了,睡着了。
傅辞把人扛回房间,拍拍手走了,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