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还敢在他虎口前蹦跶,并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知道,尚未完全黑化的他,不会杀我。
我更知道,他一定会跟我走。
有给周齐越戴绿帽子的机会,他很乐意。
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房。
我俩刚进门,傅辞就把我压在门上,撩开我裙子的下摆。
“急什么。”我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
傅辞纹丝未动,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双臂举高,固定在头两侧。
“春宵苦短。”他的手一寸寸往上,狭长的眼尾勾出浅浅的弧度,妖的不行。
我的心脏没出息的乱了一拍。
该说不说,傅辞疯批是真疯批,可妖孽也是真妖孽啊。
这谁顶得住。
“我有洁癖,先洗澡。”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毅力才没顺水推舟睡了他。
傅辞似笑非笑的松开我:“去吧。”
我拿着手机钻进浴室。
于幼宁给我发了很多微信,我扫了眼,大致就是让我保持开机,她会随时给我打电话,确保我还活着。
她怀疑傅辞是不好当众杀人,打算把我带走杀了。
我回她:别打电话,坏我好事绝交。
洗完澡出来,傅辞立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烟,连背影都透着孤寂。
听到脚步声,他回身看我。
我冲他眨眼:“到你了。”
傅辞没说话,灭了烟去洗澡。
出来时,房间里的灯全关了,只有电视屏幕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气氛很自然的暧昧起来。
“上来。”我已经上了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傅辞抬手去解腰间的浴袍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