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点头,来拉姜沫:“走吧沫沫。”
“我不走。”姜沫避开他的手,问道:“红毛他们呢,为什么还没出来?我要等他们一起。”
“不走?”傅辞终于搭理她。
姜沫摇头,非常有义气的说:“他们都是为我打架的,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可以。”傅辞成全她的义气,对陈默道:“把她送回去,拘留的时候给她们安排一间。”
姜沫不可置信的瞪着傅辞:“他们叫你一声辞哥,你居然为了江念这个外人惩罚他们!你这么做就不怕寒兄弟们的心吗?”
兄弟?
只会跟着姜沫狐假虎威的东西,也配跟他称兄道弟!
傅辞没了耐心,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进去,要么出去。”
“傅辞!”姜沫气的跺脚,喊了他一声全名表达不满后跑了出去。
陈默立刻跟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的我只是冷冷笑了声,对于幼宁几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几人点点头,纷纷跟着家人或律师走了。
我也朝外走去。
路过傅辞身边时,被男人抓住手臂,男人声音清冷:“去哪儿?”
“要你管。”我甩了甩手臂,没甩开,不悦:“放开。”
傅辞声音更冷:“翅膀长硬了?”
“对,放开我的翅膀!”我使劲甩开了他的钳制,走向站在门口的周齐越。
周齐越没想到我会走向他,我都到跟前了,他还愣着不动。
“走不走?”我问他。
周齐越回神,点头:“走。”
他和我一起出来,替我拉开他副驾驶的车门,我坐进去,他关上门,绕回驾驶室,开车离开。
见我跟着周齐越走了,傅辞磨了磨后牙槽,上车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
偏偏姜沫还没什么眼色的说:“人家不跟自己老公走,还能跟你这个哥哥走么。”
傅辞褐眸微眯,没什么情绪的喊了声:“姜沫。”
姜沫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干、干什么,我又没说错。”
“清明节快到了。”傅辞说。
姜沫见他似乎只是想跟她聊天,微微松了口气:“怎么了?”
傅辞笑了笑:“没怎么,只是你爸生前那么疼你,他走的第一个清明节,应该希望收到你亲手叠的元宝。”
提起父亲,姜沫眼神一黯,点头:“我是该亲手叠几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