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滑下去,只听他一声闷哼,右手的纱布再次渗出鲜血,染红了洁白床单。
这是我第一次,以前他也提过,但我不肯。他在这方面一向照顾我的感受,没强迫过我。
是以我实在没什么技术可言,半响不仅没让他舒服,还更难受了。
最后傅辞实在忍不了,自己掌握节奏。
我的腰几乎被他掐断,声音也断断续续:“快、点,竞标会要、来、不及了。”
“果然,还是为了这个。”傅辞呵笑一声加重力道。
我的声音四分五裂:“你,我要。地,我也要。听到、没有,傅辞,嗯……”
傅辞不说话,我被他撞的也再说不出话。
……
竞标会会场。
一上午过去,九家公司已经全部阐述完自家方案,坐在第一排的王家代表们腰都坐酸了,只想让最后一家赶紧上台说,说完好解放,反正他们看不会有谁家的方案比周氏更好了,周氏在他们心里已经是内定的人选,只需要结束之后等少主明示就能宣布了。
“感谢科达为我们带来的精彩呈现,接下来有请嘉华上台阐述方案。”主持人说着抬头四望,属于嘉华的两排椅子,还是空无一人。
主持人不知道这该怎么办,看向第一排的甲方爸爸。
坐在中间的王家代表皱皱眉,说道:“既然嘉华没人来,那就视为弃权。”
“谁说我们弃权。”
话音落,嘭的一声,会场厚重的双扇门被推开,一道坚定的女声响彻会场。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十几人走进来,为首的一对男女养眼极了,都是少见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