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也嫉妒我,她嫉妒齐越爱我,她再有钱齐越也不会爱她,她一辈子都得不到齐越的爱。”
“等着吧,我早晚把今天的耻辱十倍百倍奉还。”
胡月听着她一句比一句疯癫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被刺激成啥样了,说的全是黑化女配的台词。
林殊和自己颠婆了一会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对胡月道:“你去找齐越,让他给节目投些赞助,我必须得正面给自己洗白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周总助理打电话,你好好休息,没多大事,有周总呢。”
千万别再颠婆了,周总可不喜欢颠婆。
我不知道林殊和已经有了颠婆倾向,这会我刚坐上傅辞的车,前后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其他人,咦了声:“你怎么一个人来的?”
傅辞:“我怕半个人来吓死你。”
我:……
没毛病,大佬的思维就是与众不同。
我打开保温桶,倒了一碗鱼汤奉上:“尝尝,我亲手熬的哦。”
老话说,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先从胃开始。
我对原主的厨艺有着绝对的自信。
“热着呢,快喝。”傅辞不接,我索性把碗送到他嘴边。
傅辞偏头避开:“我不喝别人剩的。”
“我敢给你喝剩的吗?”我把碗收回来:“不喝拉倒,我自己喝。”
啪!
手腕被扣住,傅辞的头挨过来。
洗发水的清爽扑进我鼻尖,沁人心脾,又带着浓浓的蛊惑,我舔了舔唇,拉起他的手托着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分开距离:“自己拿,又不是没长手。”
傅辞看我一眼,慢吞吞的靠回去,小口小口喝着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有意无意舔一下嘴唇。
我也舔了舔嘴唇。
“想喝?”傅辞问我。
我下意识点头。
傅辞头一仰,咕咚咕咚几下,给我看:“没了。”
我:……
你三岁吧。
我无语的翻他一个白眼。
傅辞轻笑,又把头凑过来:“嘴上还有一点。”
我垂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嘴唇,在亲和不亲之间纠结,最后一咬牙一闭眼,往他嘴上拍了张纸巾:“嘴上有就擦掉,擦嘴也要我帮你,没长手吗。”
傅辞被我拍的生疼,磨着后牙槽喊我名字:“江、念!”
我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