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不能自已:“时措,你不要怪齐越,羞辱是我自找的,我不该回来的,我就应该永远待在国外,如果我没回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我已经决定离开了,只要我离开,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不许离开我!”这话刺激到了周齐越的神经,他一步上前夺走她手里的玻璃,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不准离开我,听到没有。”
“可我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唔……”林殊和没说完就被周齐越堵住了嘴。
顾时措攥紧拳头,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离开。
周齐越在他走后打横将人抱上楼,没顾林殊和刚小产没多久要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林殊和说要离开时,他脑海里闪过江念的脸,他只想把人留住,却分不清自己想留的到底是谁。
宴会结束回到江家已经很晚了,我和我爸都喝多了,我妈照顾我爸,麻烦傅辞把我送回房间。
我其实没完全醉,就是一直在傻笑,一晚上看着傅辞就像看着一个发光的大宝贝。
傅辞被我看的发毛,命令我:“闭眼,睡觉。”
“不要。”我勾住打算离开的他,把他的头压的极低:“我再看看。”
“看什么。”傅辞眸色深深:“不知道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看很危险么。”
“不怕,现在是晚上。”我一喝酒胆子就大起来:“春宵苦短,哥哥不想做点什么吗?”
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傅辞的褐眸却不见半点波澜,语气慵懒散漫:“天黑了,喝酒了,你又觉得自己行了?江念,同样的把戏傻子才会上第二次当。”
“我这次是来真的。”多说无益,我直接吻上他的唇。
傅辞纹丝不动,任由我毫无章法的啃他的嘴。
这简直是对我魅力的最大侮辱。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我的吻下移,从他下巴开始一路往下,湿热的舌尖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打转。
傅辞的眼神闪了闪,但依旧稳的一批。
我也不疾不徐的移动,蝴蝶结被扔到地上,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男人精壮的胸肌彻底袒露,被我一寸寸爱抚,到腹肌的时候,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傅辞的紧绷。
小样,看你还能装多久。
咔嚓。
束缚着欲望的皮带被解开,下一秒,傅辞捏住了我的下颌,将我提起来,目光幽深:“江念,你来真的?”
声音已染了情欲。
我点头,真的,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