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气腾腾的画面。
周齐越忽地勾唇,讥讽一笑:“想让你的人出来,就放开我的人。”
他以为能拿捏住傅辞,可傅辞天生反骨,不仅没有放开我,还勾起了我的下巴,俯身盖住我的唇。
我眼眸微瞪。
余光瞥见周齐越提拳上来,又下意识想挡住。
这次傅辞没给我机会,左手将我揽到身后,右手握拳迎上去。
嘭!
硬碰硬。
周齐越被捶的后退两步,整个拳头都麻了。
他怎么可能是常年打架斗狠的傅辞的对手。
保镖看到他吃亏立刻上来。
“周齐越你要点脸,以权压人不够,还想以多欺少?”我伸头骂他,又指着顾时措:“你再动手,我让律师告你。”
顾时措:……
逮着他一个人薅羊毛是吧。
这工作真是一天也不想干了。
“你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跟野男人亲亲我我,还有脸说我不要脸?”周齐越被我气狠了。
我承认:“对对对,我给你戴绿帽子了,我承认,所以我不是提离婚了吗?你自己不离非要戴着绿帽子,怪我咯?”
保镖:!!!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警察:……
有钱人玩的真花。
周齐越快被我气吐血,说也说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只能服软:“离婚可以,我们回家好好谈谈财产分割问题。”
他就是要把我抓回去。
“要谈就在这里谈。”我不可能自投罗网。
周齐越咬了咬牙,退步答应,让我上他的车谈。
我不肯:“要么在这里谈,要么去里面。”
当我傻啊,上了车司机一脚油门我还能跳车?
周齐越丢不起这个脸,要了间会议室,我们进去,面对面坐下。
“你什么时候学的钢琴?”周齐越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这个。
“关你屁事,我学琴还得经过你的同意?”我白眼都懒的翻他,狗东西对原主的事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现在怎么变的如此粗俗,就不会好好说话?”周齐越总能被我惹生气。
我哈笑:“我一直都是这么粗俗,你以前不是经常骂我俗不可耐吗?受不了就离婚啊。”
周齐越听到离婚就反射性愤怒:“江念,我们是联姻,是利益共同体,你说离婚的时候有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