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你舒服,看你这意思,是想再来一次?”
大有我只要点头,他就满足我的意思。
这么会撩人,怎么就是个绣花枕头呢。
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拨开他的手又回了浴室:“等你成为强者再说吧。”
被鄙视的傅辞:……
都他妈没做就睡着了,你能有个屁的感觉。
傅辞本想给她个教训,结果还被鄙视上了,早知道就不该心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
换上衣服出来,我敏锐的觉察到大佬的气场不对,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拔腿就跑。
但被傅辞预判了,他长臂一伸把我捞回来按到墙上,高大身影将我覆盖,像狼王圈定自己的领地一样,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
“喜欢粗鲁的是吧。”
他的褐眸沉的像是要撕碎我。
我疯狂摇头,努力找补:“不不不,我就喜欢温柔的,你昨晚就很温柔,我舒服死了。”
傅辞冷笑:“不是没感觉?”
我:“有有有,欲仙欲死。”
傅辞:“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真的太棒了。”
傅辞:“那再叫声我听听。”
我:“what?”
“我看你还是没想起来。”傅辞手指下移,摩挲上我的锁骨。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白了他的意思,耳根也慢慢发热。
“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他俯身,嘴唇贴上我的耳朵,气息像蚂蚁一样钻进来,我的腿软的站不住。
傅辞托住我的腰,用他的舌尖轻轻碰了下我的耳垂。
我条件反射嗯出一声,意识到自己叫了,又一把捂住嘴,露出来的上半张脸都红透了,被他碰触的耳垂更是能滴血一般。
傅辞笑了,像修炼了千年的狐狸:“想要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再看不出来傅辞在报复我,我就白混了。
我羞愤的无地自容,用力推开他跑了。
傅辞终于扳回一局,愉悦的胸腔颤动。
我一口气跑出仙境,心脏还在小鹿乱撞。
下身不行,靠脸也能让她来感觉。
妖孽啊。
经纪人到时,我脸上的热度都还没完全消退。
“你发烧了?”他问我。
“没,热的。”我心虚,怕他追问,上车就闭眼:“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