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回去,脑子滴溜溜的转。
但是任我想破脑子也想不到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
罢了,我放弃折腾脑细胞,碎觉。
睡着睡着感觉有人在亲我,亲的还是敏感区,我一下子醒了,看到是傅辞,且我的衣服都被脱的七七八八了。
“大白天的发什么情。”我踹开他。
傅辞顺势从床上起来,脱了外套,摘了手表,扯了领带,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现在是上班时间啊,你能不能以工作为重。”我喊道。
傅辞罔若未闻,拿起遥控器,按开窗帘,随即将我从床上捞起来,按到落地窗上。
我惊呼:“你疯啦。”
嗤啦!
身后响起拉链下拉声,以及男人恶劣的声音:“怕什么,外面看不见。”
可我能看见外面啊。
这他妈我跟周齐越的婚纱照还在滚动播放呢。
傅辞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声音更恶劣了:“这样不是更刺激,像不像他本人正在看着。”
什么像。
这就是他本人的照片啊。
“傅辞你变态啊。”我用手肘推他:“这都是什么癖好。”
傅辞轻笑,笑的我头皮发麻,他还在我耳边吹气:“这叫男人的好胜心。”
从第一眼周齐越故意在他面前播放婚纱照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我简直无语,疯批大佬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在这事上,我不是傅辞的对手,索性顺了他,谁让大佬吃醋了呢。
正运动着,我的手机响了,我气喘吁吁的道:“去、去床上。”
“专心。”傅辞非要把我按在玻璃上。
“这个电话很重要,就一下下。”我央求。
傅辞这才带着我转了个圈,我趴到床上,伸手拿过电话,接通:“喂。”
声音媚的我自己都吓一跳,顿时不敢再出声。
偏傅辞这个坏种还故意捉弄我,我回头瞪他,把他往后推。
但我的力气哪有他的大,我推他进,差点没让我尖叫出来。
男人一贯冷峻的脸上浮起促狭的笑,似是找到了更有趣的事,反复折磨。
我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紧紧咬着嘴唇。
傅辞怕我咬伤自己,俯身亲我。
唇齿交缠间,我听到保镖说:“林殊和走了,周夫人去了周氏集团。”
我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