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恋爱脑直接从周齐越身上转移到傅辞身上了。”
这些事,顾时措是不知道的。
他听的骇然,原来傅辞不是冒充他,他居然是江母早早给江念物色的诱饵。
“江容那个女人跟她爸一样,精明的要命,根本不好骗,几十年了,我在她面前做小伏低,都没能让她完全信任我,始终防着我,我也恼火的很……”我爸继续大吐口水,把一个两面派的渣男演的活灵活现,连皱纹里都是对妻子的怨恨。
最关键是他说:“她生江念的时候伤了身体,再没怀过,连个儿子都没给我生,还盯我盯的那么紧,分明就是想让我江家绝后,简直是个毒妇。我要早知道你的存在,早就把你培养起来了。你也是,就不能早点跟我相认吗,我也好早做部署。现在好了,她已经找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了,以她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性子,是一定会跟我离婚的。离了婚,她再把我一罢免,撵出江氏,我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说着连顾时措都开始埋怨起来。
顾时措隐约看懂了,他这个生物学上的父亲,哪来是来忏悔的,分明就是来埋怨责怪的。
他心里并没有半分愧疚,他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只爱权势。
顾时措的眼神冷了又冷,最后又被他全部压回去:“只要你把股份给我,我就能不让你的竹篮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