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靳西薄唇轻轻贴在她发鬓,看着她惨白的脸蛋,语速温和低缓:“打破它,保准老白人半个月睡不好觉。”
未等姜音反应过来,扳机已经被男人扣上,说一不二,绝对强势。
“砰——”
摆在庭院喷池边的水晶鱼缸四散裂开。
祁靳西夺走枪,丢到费雷德怀里,又恢复风流和煦的模样,招呼发呆的姜音跟上。
“音音,回酒店。”
姜音揉了揉通红的鼻尖,跟上祁靳西的步伐。
她过往的经历局限了对这个人为人处事的看法,犀利,独裁者。
边上的费雷德眉骨跳了跳,打量怀里的物件,再看庭院的喷泉,水四处流溢,淌过一片细碎的水晶石。
“上帝,我的鱼,我的水财。”
费雷德的喷泉不是石砌而成,是白水晶雕刻,池内专养鱼,供了好几年,这回碎得他心阵阵疼。
Schreyer看着像发过大水的庭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费雷德不敢跟那位爷叫板,只能朝Schreyer诉苦:“他顶我脑门都行,这是我辛苦供的鱼缸。”
Schreyer面无表情道:“你吓到那位女子了,你明知道他最会宠女人。”
费雷德看着脚边缺水濒死的鱼:“你看见我故意的?”
Schreyer不置喙,冷漠转身,前去打开奥迪车的车门。
想到什么,折步去大G车内要鸡汤。
那位喝不喝不要紧,看到会开心,即便会被无情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