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谈正事，她能跟？
就听到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外面等我。”
姜音抬头，发觉祁靳西正回头看她，又嫌弃她走得慢，手从西裤兜里拿出来，握住她的手腕往前牵。
“都忘了，不该带你出来。”
姜音任由他牵着进门：“我知道，不打扰你谈正事。”
“里面的人，你不合适见。”
说完，祁靳西示意门童：“招待好。”
门童点头，对着姜音，朝另一边方向伸手：“您跟我来。”
姜音没跟祁靳西进主厅，一个人跟门童绕过主厅，去后面的凉亭里喝果汁，看黑天鹅。
无非是一场关乎中关村的收尾议谈。
最后是市里的中建四局重新接手，主体建筑工程为一级开发区。
就说他怎么可能会被打压令项目棘手，完全是他不乐意管这份项目，不过是借机有个体面的由头，扳倒耀武扬威的刘家。
想在祁靳西面前，装什么大爷。
半年，亲眼见证一家在过高台的世家大族就这么坍塌了，无声无息，难怪前日只有一纸微薄的小报道报道刘肃君的大哥的位置换人了，甚至掀不起任何风浪。
事到最后回想，祁靳西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吗，他没有。只要让对方有一毛钱不干净，他就除掉。
当然，这不是她该去想的，对于他们的世界来说，这一页必须这么轻飘飘的就此翻篇了。
你不翻，他翻你。
姜音看着游到眼皮底下的黑天鹅，开心夸赞道：“你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