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蕴?”那边反问。
“梁什么?”祁靳西装作听不见,操口京腔吊儿郎当的,尽管胡扯在他身上一点儿不违和,“我可不记住名儿了。”
那边突然地沉默,许久,回归主事:“今天过节。”
祁靳西皱眉:“什么节。”
“七夕。”那边端着高贵,“以为你回国了,想要你回家里陪我吃顿饭。”
“抱歉祁夫人。”他叼着烟卷一脸玩味,“我给忘了,您快乐。”
“少抽烟。”那边主动挂了电话。
姜音紧绷的心口渐渐松缓下来,男人夹烟的大手落在她的发顶,抚弄爱宠似的赏脸揉了两下。
“紧张什么姜音。”
姜音抬眼,仰望他:“是您的母亲。”
他只是嗯,习惯性挤掉烟蒂,喝口冰水润喉。
家里的事,多的都不和她提起。
他不多说,姜音自然闭口不问,微微笑着看大海。
沉默里,祁靳西才发现,小姑娘今天穿他的衬衣,里面什么也没有,撑得挺挺的,笔直的腿,膝盖一片跪痕。
“挺性感,想穿就天天穿,我给你穿。”
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看。
祁靳西满意又怜惜地将人侧抱到大腿,将话说得挺下流,手也不老实,怎么恶劣怎么来,熟练得像经历丰富的。
可看他的表情,直挺地坐在沙发,人高贵得不行。
姜音咬唇:“你的衣服尺寸挺大。”
祁靳西好笑地打量她一眼:“讲不讲道理啊,姜音,怎么不说是你的身板小。”
黑暗的大海疯狂拍打沙滩,一声比一声汹涌。
风吹过来,掀卷她的领口,松垮垂顺,套得她人特别娇小,长度是刚好盖住臀部一半,好看是真的,她不需要出门了。
祁靳西看向黑漆漆的海天一线:“太阳在哪儿,指我瞧瞧儿。”
姜音温声解释:“还没到时间。”
“要我坐这里陪你等?”祁靳西郁闷地不行,“你面儿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