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交了’,姜音竟无法反驳,绝非只是‘交了’那么简单。
他来这里也并非谈事,也不是好今年的第一口白茶寿眉。
在他转身之际,姜音一把扑进他怀里,眼泪湿润在眼眶要掉不掉的,紧紧抱住眼前这副夜里相拥入眠的躯体,像找到依靠的弯臂,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还嘴呢,她就是这样不会吵架。
即便是公子哥养的爱宠不能受外人指指点点,不能受半点欺负也好,无不无关爱情也好,他做了。
“祁家管你那么严,我骂回去不就好了。”
祁靳西放任她抱,双手始终慵懒地抄在裤兜里,是那样的无动于衷,勾勾唇地那一下,又温柔得不行,“呵,狗骂你,你还骂狗?你给它一棍不好吗?”顿了顿,突然笑出声,“也是,你没力气,不被对方推倒已经很不错。”
姜音抬手背擦了擦眼泪:“你还不是把赵舒语吓到了。”
他低头去看泪眼汪汪的她:“就是一只畜生,不弄死算好的。”
姜音在他怀里又哭又不敢大声,恨自己总是依赖他,都成瘾了,也没资格去说一句‘你以后不要这样惹到祁家的家规,老老实实做人好吗’。
祁靳西弯了弯腰,看着她哭得轻轻抖动的肩膀,有她这样的吗,何曼莎骂一骂,都不敢哭了,眼前这只倒好,越骂她越哭,越哄她越委屈。
真是服了她了,男人的大手从西裤兜里掏出来,搭在她后背,笑:“那怎么办,想护着你。”
抽噎一下一下的时候,她突然问起:“我要是惹你,你会这样对我吗。”
煞风景,祁靳西想给她擦眼泪的好心情没了,胡乱一抹,扭头,‘嗤’地一下就笑了:“去试试不就知道?”
想想,她哪回不惹他生气了?从未见身边哪个女人敢对别的男人发骚。
她年纪也不是最小的,够宠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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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靳西来山庄喝春茶看电影,来补眠。
姜音在隔壁厢房做针灸,腰部时好时坏的毛病,知道这边还有按摩师,体验一场,密密麻麻的针腰扎在她纤细的后腰,趴在按摩床睡了一觉又一觉,特别舒服。
迷恋上这里的按摩手法,一有时间,她便央祁靳西带来,久而久之,成了常客。
作为茶庄老板的李修铭想了想,这往后必须24小时开门?
那俩来得不定时,完全是祁靳西什么空闲什么来。
倒是常听到上庄里的服务员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