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萧霁不想说,温知渝是套不出来的。
萧霁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会犯傻,意乱情迷的时候?
萧霁有些可惜,温知渝的确同他亲近,可只这一点点是远远不够的,他现在说了,只会让温知渝将他赶下马车去。
萧霁让马车走得极慢,等他们走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后了,萧霁径直让马车去了温府,然后让自己府上的府医也来了温府,这是他专门为阿姐备下的。
药王谷出来的,萧霁砸了重金,就怕有一日温知渝会需要。
府医和公主府郎中的话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那药方子不同,多用了温补的药,萧霁看出了不同来。
“为何多用温补的药?这伤只是皮肉伤,并无内伤,不该这样小心。”萧霁自然不是学医的人,却喜欢翻看医术,倒也能当半个郎中。
“这位姑娘的确是皮外伤,可大人,这姑娘身有隐疾,若用了重药,反倒伤了内里。”
“隐疾?”萧霁微微眯起眼,那府医点头“的确如此,许是娘胎里带着的,也或许是幼时大病一场伤了根基。”
容玉终于回头去看了萧霁一眼,然后就发现,萧霁是带着笑的,诚然,萧霁这般好面皮,若是对着人笑一笑,得到眼前人的欢喜最是简单不过了。
可容玉如今只觉得自己心底发寒。
“我不知。”
容玉终于开口,然后也对着萧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还是萧大人厉害些,只可惜,温姑娘作为我的夫子,还不曾教我,如何当个冷心冷肺,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的模样。”
萧霁嘴角的笑意微微僵硬了一瞬,转而摇头“我家阿姐啊,是天下落下来的小菩萨,心软的很,若是知晓有人该死了,怕是自己先难过起来。”
容玉现下是真的觉得温知渝可惜了,若不招惹萧霁,的确是世间难寻的妙人了。
容玉这样想着,也就这样说了,萧霁听了倒深以为意。
“可不是,可宝贝这种东西,不就是谁先发现归谁吗?”
容玉不想再谈论这事了,只是回了萧霁的问题“我当真不知道,如今父不是父,兄弟姐妹自然也是不可信的,既如此,岂不是人人都可杀我?”
萧霁便不再问了,容玉如今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毕竟,陛下想立皇太孙的消息,别的人不知,可宫中,总有人知道的。
萧霁可不想夜寒露重的在这等消息,他只想回去陪阿姐,今夜阿姐睡得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