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些憔悴,不是面容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
“大公主这几日是遇着什么事了?看上去带着病容啊。”
容玉摇头“或许是没休息好,温姑娘,你看话本吗?”
“话本,自是看的,平日用做消遣而已。”
容玉拿出一个话本放在桌子上“这话本近来十分出名,其余话本多是情情爱爱,唯独这个有些不一样。”
温知渝看着桌子上的话本,薄薄一张纸,上面写着“祭品”。
“温姑娘可看过这个?”
温知渝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同时摇头“从未看过,大公主觉得,这话本有什么问题吗?”
“温姑娘觉得,世上真的有这种父亲吗?”容玉本来就在担心自己的小侄儿,如今见着了这话本,不知为何,她就想起自己的兄长和父皇来了。
“既然是话本,自然是有夸大的成分。”
容玉听着,轻轻吐出一口气,的确,或许是她草木皆兵了,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大公主担心大皇子?”
“自然,我兄长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了。”
她母后死的时候,就说过这世上唯他们兄妹是可以信任对方的,容玉近来总是梦见这件事,开始觉得她母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晦之言。
皇长孙满月礼,刚过了午时,亲王府附近的街道就被马车占满了,即便人不亲自到场,可礼却是要送的,且送的极其贵重。
亲王府不远处的酒楼,容玉,温知渝,萧霁,秦松,以及来自平阳侯府的小辈萧时舟正坐在一起吃锅子。
温知渝赐婚了萧霁,可他们平阳侯府,却从未见过人上门,萧时舟仗着和萧霁的关系不错,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代他爹来亲王府送礼,便非要来见见自己未来的嫂嫂。
秦松倒是因为巧合,他如今任职礼部,这一次皇长孙的满月礼,便是礼部负责的,今日他才得空,便被萧霁拉过来了。
萧时舟从进门之后,眼神就不住的往温知渝身上瞥,直到萧霁的眼神警告一般的看过来。
萧时舟凑近萧霁,“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萧霁当他又犯病了,萧时舟隐晦的示意了一下温知渝的方向“没想到,你也是个爱美人不爱权势的。”
萧霁明白了,萧时舟果然是又犯病了,“你若是不会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你信吗?”
萧时舟不满,萧霁这个人,自己做了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