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三娘子兴起时,还在吴兑面前翩翩起舞,那‘膝下盘旋舞’,暧昧至极,时不时还倒在吴兑怀里,简直是……”
郑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光芒。
朱翊钧听得目瞪口呆,一口茶水险些喷出,心中暗道:“这剧情,简直离了大谱!”
他强忍住笑,转头看向郑阳,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这故事,是你们东厂自话自说,还是确有其事?”
郑阳被朱翊钧的目光一扫,心中不禁一紧,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答道:
“皇爷,吴兑与三娘子私交甚笃,确有此事。
三娘子自由出入军营,也是事实。
但至于那男女之情嘛……
东厂虽尽力探查,却未得实锤。”
朱翊钧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他想,这吴兑与三娘子,或许真是英雄惜英雄,但私情一说,却让他觉得有些荒谬。
毕竟,后世国际政治舞台上,首脑们不也常互称好友,背后却各怀心思?
他摆了摆手,笑道:
“罢了,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朕不感兴趣。
男女私情,你们就别拿来烦朕了。
朕只关心,吴兑能不能给朕把事情办漂亮。”
说到这里,朱翊钧眼神一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对吴兑的监视,一刻也不能放松。若他真的有了差池,郑阳,你可得第一时间来报。”
“是,皇爷!”郑阳恭敬地应着,心中却暗自嘀咕:这皇帝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廷推之事尘埃落定,朝廷暂时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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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京城又出什么大事了啦?”张敬修端着盏油灯,跟个夜游神似的溜达进书房,外头天色已晚,家里老头子的书房却还黑灯瞎火的,他这不就顺道儿探个究竟嘛。
一进门,就见老爹跟尊佛似的坐着,眉头紧锁,沉思状十足。张敬修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
张居正抬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伸手一递,一封信落在张敬修手中。“自个儿瞅瞅。”
张敬修接过信,一目十行扫过,眉头渐渐拧成一团麻花。
“皇上这是要搞事情啊,老爹,这……”
张居正笑得更深沉了:“小子,事儿没那么简单,皇上这不是单纯要权,这是在玩心理战,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