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老友。
张居正见状,连忙在阶下大礼拜见,心中却暗自嘀咕:“这陛下,还是这般随性。”
“先生免礼,咱们不兴这个!”朱翊钧笑着摆手,眼神中满是亲切。
张居正起身,抬头望向朱翊钧,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陛下,您这又是长个子了啊,看来练字健身加酥酪核桃的套餐效果不错嘛!”
朱翊钧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那还用说,朕可是听了先生的话,一样没落!
长高了,也是给先生长脸不是?”
一番寒暄后,朱翊钧话锋一转:“先生此行,真是忠孝两全,朕心甚慰。”
张居正拱手,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臣不过一介布衣,若非陛下宽宏大量,哪有今日?
臣之心,唯愿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哎呀,先生这话说得,朕都不好意思了。”
”承蒙陛下体谅,然臣违限超假,特向陛下请罪“
朱翊钧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暑天长途跋涉,先生辛苦了,什么违限超假的,朕不在乎!”
张居正正要再次谢恩,朱翊钧却抢先一步:
“朕见先生归来,心里那个高兴啊,两宫圣母也是乐不可支,怎会怪罪?
违限什么的,一律免责,咱们不兴那些虚的。”
张居正心中一暖,跪地叩首:
“臣虽远离京师半年有余,但心系陛下与圣母,每日每夜,未尝或忘。
今日得以重见天颜,又闻圣母安康,臣心中之喜,难以言表。”
君臣二人,一唱一和,
朱翊钧话锋一转,神色凝重:“黎民百姓,可都安好?”
张居正正色回答:“各地官员,臣皆已嘱咐,务必奉行陛下保民之意,务实勿虚。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实乃太平盛世之兆。”
“边关如何?”朱翊钧又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张居正沉吟片刻:“昨日途中,得山西、陕西三边密报,虏酋俺答西行,遭瓦剌重创,几乎丧命。
此事虽未证实,但臣料定,虏酋必是大败。夷狄相争,对我朝有利,此乃陛下威德所致,边境安宁,四夷宾服。”
朱翊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此皆先生辅佐之功。”
张居正却摇了摇头,神色严肃:“陛下,虽俺答受挫,但不可掉以轻心。当继续封贡,使之与瓦剌相互制衡,方能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