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高太傅与先生的旧怨,是欺朕为昏君吗?!”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丁士美更是如坠冰窖,浑身颤抖。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败露,
只能寄希望于张居正的宽恕。
“先生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朱翊钧突然转向张居正,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询问。
张居正一直沉默不语,此刻见皇帝问及,便缓缓站出,脸上露出一丝欣悦之色。
他深知,皇帝这是在用霸道之术维护自己,心中不由感激。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丁士美突然冲了出来,抱住张居正的脚,痛哭流涕:“师相,是学生错了!学生不该这样对您,求您开恩,饶过学生一命吧!”
这一幕,让殿内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丁士美竟然在皇帝面前如此失态,
简直是自取其辱。
张居正眉头紧皱,试图将脚从丁士美怀中抽出:“丁讲官,你这是说的什么疯话,你是大明的臣子,又不是我的家奴!”
丁士美却死命抓住不放,哭喊道:“师相,您就网开一面吧!学生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锦衣卫!”朱翊钧见状,冷声吩咐道。
两大汉将军应声而出,迅速将丁士美拉开,摁倒在地。
丁士美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运被决定。
“启奏陛下,讲官丁士美当下锦衣卫狱,而后令三法司会审即可。”张居正终于有机会禀报处理意见。
“准奏!”朱翊钧点头应允,随即补充道,“另外,高太傅昔日之失,今后不得有人再提,再有人提者,必严办!”
此言一出,众臣皆松了一口气,纷纷称遵旨。
这场风波,似乎终于要平息了。
文华殿内,经延的氛围因丁士美的闹剧而变得异常沉重。
能站在这里的,多是张居正精心挑选的亲信,他们心中各有盘算,却都默契地希望这场风波能尽快平息,不要动摇到新政的根基与经延的尊严。
丁士美被锦衣卫拖走时,他的叫喊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试图割裂朱翊钧与张居正之间的微妙平衡,却未曾料到,自己早已成为这场权力游戏中被抛弃的棋子。
“陛下!张居正虽然权倾朝野,但您乃天子,何须惧他!”丁士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仿佛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