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您夺情之事!”
张居正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他没想到,连同乡之人也站出来反对自己。
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好一个众叛亲离,我倒要看看,这大明官场还能否容得下我张居正!”
张懋修见状,连忙上前安慰道:“父亲,您不必太过忧心。
这些人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何足挂齿?”
张居正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懋修,你不懂。
这不仅仅是个人恩怨,更是关乎朝局稳定的大事。
我若退让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正当此时,书房外再次传来喧哗声,似乎有人正在争执。
张居正眉头紧锁,示意管家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管家匆匆返回,手中拿着一叠奏折:“老爷,这些都是朝中大臣们联名上书,要求严惩沈思孝和艾穆的。”
张居正接过奏折,快速浏览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很快就有了结果,沈思孝和艾穆也和前面的赵用贤吴中行一样,直接被锦衣卫下了昭狱。
皇帝意思很明显,夺情夺定了,你们谁弹劾就收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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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风云变幻莫测,
张居正夺情事件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将原本平静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
大街小巷,茶馆酒楼,无不议论纷纷,
一首突如其来的诗词更是将这场风波推向了高潮。
“你听说了吗?那首新出的诗,简直是把张首辅往死里怼啊!”一位书生模样的青年在茶馆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哦?快说说,怎么写的?”同桌的友人立刻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老牛舐犊,爱子谁无?野鸟为鸾,欺君特甚!”书生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语气中既有嘲讽也有无奈,
“这诗啊,明着是说张首辅偏爱儿子,暗地里却是骂他欺君罔上,让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中了榜眼。”
友人闻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这诗传得可真快,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张首辅这回怕是要头疼了。”
此时,茶馆外一阵喧闹,只见几名锦衣卫匆匆而过,显然是在搜寻着什么。
茶馆内的众人顿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