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如此强烈的励精图治之心!
这使得元辅刚才的提醒,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张居正淡然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与深沉:“你知道就好。但作为天子近臣,你需时刻铭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
毕竟,这世间总有人不希望天子拥有锐气,不愿看到国家强盛。”
王家屏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警醒。
他明白,自己虽非张居正的学生,但能得此重任,实属不易。
他必须时刻谨慎,不负所托。
张居正看着王家屏,心中暗自赞许。
他知道,这位新任的起居注官,虽年轻却已显露出不凡的才智与品性。
而自己,虽因改革与夺情之事,使得门生大多背叛,但只要能为国家找到一位贤能的官员,这一切便都值得。
夜色渐浓,两人相视一笑,便各自转身离去。
张居正回到家中,心中仍挂念着沈鲤。
他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对张敬修问道:“写信问问仲化沈鲤,现在他可已归葬其父?既让他问民情,为何没有信来?”
张敬修躬身回道:“沉世兄想必还沉浸于丧父之痛,而无暇顾及师命。”
张居正闻言,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严厉地说道:“这像什么话!孝道要守,但忠字也要常挂心头!难道因为孝而连社稷也不顾了吗?”
张敬修只得连连称是,随即主动提议:“父亲是不是想沉世兄了?我们可以主动去信问问他。”
张居正端起茶杯,瞥了张敬修一眼,冷冷地说道:“为父想他作甚!”
张敬修见状,便不再多言。
张居正沉默片刻,突然又问道:“吴中行、赵用贤他们在流放地过得如何?”
张敬修回道:“他们很是惬意自得,以得罪权贵的君子自称,与浮浅、喜爱生事的人相呼应,自比为刘梦得、苏东坡之流。并无悔意,甚至对将来颇为期许。”
张居正听后,脸色更加阴沉。
就在这时,司礼监新补之秉笔太监孙隆突然来访,宣读了皇帝的赏赐旨意。
张居正忙带着张敬修等人跪下接了旨,谢了恩。
待孙隆离开后,张居正看着眼前的蟒衣、彩缎和银两,心中却泛起一阵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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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张居正的府邸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