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不应该不在乎你的感受,不应该对你不管不问,不应该在你小时候对你那么苛刻。」
她就那样站着,任由我拉扯着她,就像在暴风下不肯伏地的芦苇。
「已经晚了。」她说着,一滴泪慢慢划过脸侧,「已经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