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地方管用,就怕有些地方不管用,如果随意支配,还很有可能会被人说是滥用,咱们俩最大的区别,就是您的权利是您给书记这个名头加持起来的,而我的权利是县长的帽子赋予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苏红星语气中充满了无奈,苏红星并不是看不明白,自己从一个县委办主任,短短一年的时间,让凌游拔苗助长般提拔起来的这个县长,根基根本不稳,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在陵安县常委会上,凌游可以一言堂,说一不二的去执行他的指示,但苏红星做不到,他终究是依附在凌游的名字边才有的权威,如果凌游不在,常委会将是另一番局面,他认为凌游不理解自己。
凌游听了这话,伸手指了指苏红星,想要骂人的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整理一下情绪之后,凌游这才看向了苏红星说道:“首先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立场和是非的问题,针对于这个话题,我没想到,一直到如今,还有人在纠结,到底是立场决定是非,还是是非决定立场,这两者,就没有任何的关联,那是西方人,闲的他娘的蛋疼,才搞出来的伪命题,和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一个鸟德行,我没想到你苏红星居然今天也能说出这番话来;立场就是立场,是非就是是非,二者从来没有人明确的说过,非要捆绑在一起,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要和立场挂钩,也不是所有的立场都要纠结于是非中,屎这个东西它就是不能吃,需要什么立场?你告诉我这得站在什么立场上才能证明它能吃?狗的立场吗?”
说着,凌游一把拿起苏红星办公桌上的一支笔,在苏红星的面前比划了一下说道:“再说你手里的权利,就像这笔一样,这笔,我能用它写东西,也能用它画画,逼急了还能在你手上扎一个血窟窿出来,你怎么就用不好它?它用在正确的地方上,那这笔的使用权就是你的,你给它摆在笔筒里看着,想拿又不敢拿的,早晚有一天它会落到别人的手里,撒出去一地的笔油,到时候,你收拾都收拾不干净。”
说罢,凌游随手重重的将这支笔丢在了桌子上:“真有这一天的时候,你得知道,这支笔,它本来就是你的。”
凌游说完这些话之后,双手叉着腰气的大口喘着粗气,苏红星抬起头直视着凌游,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了。
一时之间,苏红星理解不通凌游的话,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消化。
凌游喘匀气之后,摆了摆手:“大过年的,我不想刚回来就和你争论,你自己想想清楚吧,跳出房景行的事,站在宏观的角度去想,房景行的问题,我来处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