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是那天来找你的朋友,许秋?”
沈满知冷淡地打断他的话,神色阴冷。
秦倦抬眸间气场忽变,挑眉不语。
她丝毫不惧,“想要查你身边的人际关系并不难,正巧,这个人我不爽很久了。”
秦倦站直身子,想起事发后的第二天,秦宴风就上门了,先去找了秦显家,在书房谈了近两个小时。
而后单独找到他,他自是告诉秦宴风,药是他一时兴起下的,并且还把侄媳妇安全护送回去了,借此增进他们夫妻关系,于是叔侄二人打了一架,如猛虎争地,他修养了好几天。
若以同样的话告诉面前这个女人,会不会再打一架?
秦倦有些乏了,面上不显,风轻云淡却十分欠揍,“我那侄儿性格寡淡,不知如何讨女人喜欢,送你们的新婚礼物,难道侄媳妇不满意?”
意料之中,又打了一架,树下散落着一地的腊梅花。
沈满知整理了一下裙摆,五指张开倾斜,几颗花朵落入泥土之中,“前后言行不一,谁做的我心里自然有数,不必为她开脱。”
秦倦靠在腊梅树下,蹭了蹭嘴边破皮的伤口,“既然你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我不想收拾她的时候,七叔突然冲出来说,这个人你罩着,不能动。”
也不是怕什么,就是有点嫌麻烦。
沈满知挽起的发松松垮垮垂落在锁骨两侧,抬眸,清冷又绝美,“愿赌服输这一点,七叔能做到吧?”
犯规,她开口叫他七叔了。
秦倦似笑非笑,罢了,“我带她上门给你道歉行不行?”
“七叔怕是不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
沈满知越有礼貌的时候,往往越狠。
“她的目的只是单纯像你的说那样,想增进我的夫妻生活关系,还是……”
她停顿了半秒,平静又冷漠地戳穿许秋的作为,“因为你,才故意在我饭后的汤里下了药,她什么居心,七叔难道不比我清楚?”
秦倦是真的佩服这人的逻辑,只道,“她是京城那边的世家小姐,不是我护着她,是为了你好,你不如换个条件。”
他轻笑,“比如,我可以帮你退婚,他又不能满足你,换一个试试?”
这么玩是吧。
沈满知不为所动,比男人还流氓的眼神赤裸裸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评价道,“你怎知他没满足我?欲生欲死这种事,七叔没他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