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但是,即使有,也是无罪的。我相信,当时,她是跟别人闲聊,说出了黛西的假日时间。可怜的人儿,激动得可怕──她以为黛西的失踪全是她的责任。”说着,她战栗起来。“她就从窗口跳了下去,嗬,太可怕了。”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
“她是哪国人,夫人?”
“法国人。”
“她姓什么?”
“有些荒唐,可我记不起来──我们都叫她苏珊,一个漂亮、爱笑的姑娘。她对黛西一片忠心。”
“她是保姆,是吗?”
“是的。”
“谁是护士?”
“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医院护士。她的名字叫斯坦格尔伯格。她对黛西──对我姐姐也是一片忠心。”
“现在,夫人,我要你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仔细想一想。自从你上车以来,有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你所认识的人?”
她呆呆地望着他。
“我吗?没有,一个也没有。”
“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你认识吗?”
“噢,她吗?当然认识。我以为你指的是那时的──那时的──任何人。”
“是这个意思,夫人。现在可得仔细想想罗。要记住,好多年过去了。这个人可能已经改变了模样。”
海琳娜陷入了沉思。然后,她说:
“没有──我相信──没有我认识的人。”
“你自己──你那时还是个女孩子──难道没有人管你的学习,或是照料你的生活吗?”
“噢,对了,我一个严厉的监护人──象是我的家庭女教师,同是,又是索妮亚的秘书,她是英国人,确切地说是苏格兰人── 一个高大的红发女人。”
“她的名字呢?”
“弗里波蒂小姐。”
“年老的还是年轻的。”
“对我来说,她看上去老得可怕。我想,实际上她还没有超过四十岁。苏珊,当然,常常照料我的衣着和服侍我。”
“那座房子里,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只有佣人。”
“那么,你肯定──十分肯定,夫人──车上的人,你没有一个认识的罗?”
她认真地回答:
“没有,先生,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