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牛羊的瘟疫,旱灾,白灾更是年复一年。
我在草原上生活了大半年,深受其苦,夏日的蚊蝇,冬日的寒冷,都让我吃尽了苦头,我看见白雪下面冻得硬邦邦的尸骸,也见到被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死人头颅,饥寒交迫之际,那些抱成团取暖的牧人,把老弱放在最外面,把孩子和青壮包在人群最里面,那些挨冻的老弱彻夜发出惨叫,以抵御寒冷,想到这些,我的心都要碎了。”
任何人只要见到那样的惨状,怜悯之心都会油然而生,大唐的人都是善良的,听到云烨的叙述,自己都觉得遍体生寒,那些胡子更是感同身受,顿时剧场里的胡人哭成了泪人,不管坚强的,还是不坚强的,抱在一起才能感到一点安慰。
大长老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对云烨说:“剩下的这头狼我们出价四千头牛可否?”
云烨也在哭,想到自己在草原的遭遇更是悲从心来,听到大长老开价,他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不行,少于七千头牛不卖。”话声不大,却坚定异常。
尉迟恭一屁股就把椅子坐塌了,看着云烨像是见到了鬼,抓着同样目瞪口呆的程咬金问:“你去了地狱?怎么把这样的一个魔鬼带回了人间?”
老程木讷的摇摇头,又碰碰老牛说:“这是你教的?咱几个老兄弟里也只有你能狠得下心。”
牛进达烦躁的推开程咬金说:“老子砍人没问题,但是要老子一边为对方悲伤地流眼泪,一边下死手坑,老子没这本事。”
李靖看看流眼泪的云烨,再看看已经处于石化状态的大长老,忽然觉得自己刚刚操的都是闲心,刚才还想着如何对付这些该死的胡人,现在发现,这些胡人回草原的时候,如果有条裤子穿就算是他们的大神在全力保佑了。
小台子上太子和自己的未婚妻刚刚升起的一点暧昧之意,已经荡然无存,苏氏担忧的问太子:“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李承乾点点头,忽然笑的很开心,在台子上狠狠地转了两圈,把苏氏扯起来抱着头就猛地亲了下去,不待苏氏反应过来,一只手就钻进了苏氏的胸围子,揉捻起来……
长孙腿一软就坐在身后李二的腿上,捂着脸不做声,她发誓,云烨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心最黑,脸皮最厚,最无耻的一个家伙,自己以前只要稍微做些对不起他的事情就内疚,现在看起来,这完全是自己太过心软,太过愚蠢的缘故。
李二睁开一只眼瞄了一眼皇后,也不管坐在自己腿上非常不雅的妻子,拱拱头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