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云烨并没有处理,而是交给了大清早就飞马赶来的贺天殇,七个人不管活的还是死的,都被他塞进了麻袋里,像货物一样的垒起来,小小的钢铁制造的囚车被塞了个满满当当,云家必须把人交给官家,不能把一件占理的事情弄得自己没了道理。
从贺天殇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人看这一条上,活着的那两个人,想要继续活下去,难度很大,只要不是大唐子民,贺天殇从来都不会把他们当人看,更何况是这种夜入公侯之家的人,非奸即盗啊,张亮家的惨剧,李二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一次,因为,杀人全家,这是他的权力,染指者必死无疑。
“云侯,把光明盘也给我吧,知道你不会把他劈开,就是吓唬一下那些波斯人而已,交给我,让官家去处理,这样对你云家最有好处。”
云烨点点头,让刘进宝把两瓣的盘子拿给了贺天殇,贺天殇看到断开的盘子惊叫起来:“你真的把光明祭盘给毁了?”
“算不上毁了吧,你找一个修补铜器的匠人,修补一下,不就完了,喊什么喊。”
“修补?这东西只要落在地上就算是被玷污了,你如今把它砍成两半,居然说没毁?还要找铜匠修补?你当这是你家的铜夜壶?我还是调派捕快到你家蹲守吧,昨夜有七个黑衣人,今晚一定会有七十个黑衣人到你家,想要安生,做梦去吧。”
贺天殇实在是不明白一向做事情很有条理的云烨,这一次为什么会把事情做的如此的绝,这是完全不给袄教的祭司们留半点的余地。
“盘子又不是我砍烂的,袄教的人找我做什么?”
“可你刚刚还说盘子是你剁开的,那两个黑衣人也说是你砍的,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抵赖。”
“我是侯爷,能做到这么大的官靠的是什么?就是胡说八道,刚才对你说盘子是我砍的,那是刚才,现在不是给你说了么,盘子不是我砍的,此一时彼一时也,只要对云家有利,半个时辰后说不定我又会承认盘子是我砍的,你之所以没有做更大的官,就是因为你没有掌握随时推翻自己说过的话的精髓,有空好好学学,先从你没有听见过我告诉你盘子是我砍的这件事学起。”
贺天殇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云烨说:“大丈夫一言如白染皂,怎能出尔反尔,你这是无耻,不是什么本事。”
云烨坐在椅子上安忍不动如同大地,刮刮茶碗里茶叶末子很正经的对贺天殇说:“你上回在我家骂房玄龄什么话,还记得不?”
“当然记得,我说他鼓唇摇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