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接过本章,浏览了一边说:“也好趁着少年四处看看,大唐如画江山也有你的血汗在里面,如果不看看确实让人遗憾,只可惜老夫年岁已高,要不然和云侯结伴相游也是快事,只是为何一定要注明三年为期?”
“这一趟说是远游,其实称之为避祸更为恰当,晚辈是一个心直口快之辈,见不得朝中的蝇营狗苟,发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说不得会直言力谏,到时候惹来杀身之祸就不值了,还是滚远些眼不见心不烦。”
房玄龄接过从吏递过来的毛笔,做了勾阅,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盖在了本章上,云烨就算是完成了请假手续,明天只要派人送到吏部备案拿回回执,就能离开长安,邀游四海,想到从此一身轻松,云烨发现自己居然有肋下生风的感觉。
笑着拜谢了房玄龄,骑上旺财快速的离开灞桥,目的达到了,他连敷衍房玄龄都懒得进行,只想着快快的出行。
房玄龄站在灞桥上,瞅着云烨的身影逐渐远去,心里不知道是喜是忧,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正确,他有一种为猛兽解开藩篱的感觉,云烨临走的时候眼底的那一抹喜悦,怎能逃脱他的双眼,他发现,云烨真的很高兴。
刘进宝很不理解侯爷现在的状态,怎么把旺财催的这么快,旺财从来都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它似乎能感觉到云烨的快乐,长嘶一声猛地往前一窜,再一次提高了速度,不一会就把刘进宝他们甩的远远地……
寒辙很是苦恼,那个叫做贺天殇的家伙总是阴魂不三的跟着自己,自从脚步踏落人间不到五天时间,这家伙就出现了,偷袭,暗杀,下毒,有一次甚至还从山上推下大石头,想要把自己砸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都说了要做好人,不害人了,这些人怎么还是这么讨厌?自己是去长安做客的,和云烨探讨一下白玉京的学问,又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这次连憨奴都没有带,足以显示诚意了,怎么就不依不饶的。
出行是获得你们大唐皇帝同意的,出发前就写了信,皇帝也把文书给了,你一个破捕快来什么精神?难道说前几次殴打的还不够?
寒辙黑着一张脸,戴着一顶破范阳笠,赶着一辆马车走在荒芜的古道上,前不见古人,后面也见不到来者,虽然没有老树,昏鸦意境也足够苍凉。
贺天殇就站在道路的尽头,给自己的额头绑上一条子白布,手上还绑着一把雪亮的长刀,这一次他发誓不会再被人家把自己的刀夺走,魏天珏临死前无声的恳求自己帮他复仇,因为答应了这个请求,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