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声,这是不可或缺的礼仪。
“侯爷,岭南水师不是咱家的了?”刘进宝见自家主子马车上的麾蔌没了,就小心的问,没了这东西,就说明主人现在没有带兵。
“岭南水师从来都不是咱家的,这样的傻话不要随便说,免得让人家笑话,侯爷我今天把岭南水师的差事交卸了,估计半年之后才能接手。”
“这是为何?您干得好好的,为何要去掉?岭南水师不是一直由咱家统管的么,谁敢笑话咱家,小的这就去干掉他。”刘进宝立刻就像一只斗鸡。
“过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内岭南水师统领要倒大楣,我好不容易才脱身,现在要回来,会倒大霉的,既然卢承庆喜欢背黑锅,就让他拿去威风几天。不许你给军中的老友说卢承庆的坏话,免得到时候他作战不力牵扯咱家。”和刘金宝说话,必须要说明白,让他杀人就要说清楚,云山雾罩的说话会把他绕晕的。
“侯爷,岭南水师会倒霉?咱们是海上的霸王,谁会让咱们倒霉?”刘进宝不提去砍死卢承庆的话,该问缘由。
“这些话我已经说了不下五遍,现在不想说了,好好地走路拿来那么些话要问。”云烨有点不耐烦,麦苗绿的好看,不好好欣赏这块巨大的绿毯子,说什么丧气话。
田地的墒情好,麦子就长得旺盛,空气里好像都有一股子甜丝丝的味道,辛月这几天带着庄户们在那片洼地里种稻子,关中没有水牛,黄牛又下不了水田会烂蹄子,全靠人拉着犁在泥水里耕田,对农家来说牛比人值钱。
南方的稻子很难吃,都是该死的双季稻害的,有谁会知道双季稻子虽然产的比春稻多好多,可是味道就不敢恭维了,双季稻蒸的米饭吃在嘴里就像是在吃面,粉的厉害。
所以云家为了满足自家侯爷挑剔的口味,特意开辟了五十亩水田专门种稻子,稻子种出来自然是全家都吃,但是挑剔的罪名只有云烨自己背了。
诰命夫人种稻子说出去就是一个笑话,自己坐在棚子里四个丫鬟伺候着打盹,还有脸回家说辛苦了一整天,从稻田里捧了一捧水就泼到了辛月的身上,兹里哇啦的叫唤一阵子,就要过来拧丈夫的腰。
“脏的。”辛月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渍,又捶了云烨一下,眼睛习惯性的扫过马车,眉毛立刻就竖起来了指着刘进宝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奴才,咱家的麾蔌为何不插到马车上。”
“少丢人,我把岭南水师的差事卸了,不准问原因,我也不说,今天说了很多遍了,不再解释,过半年我找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