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进到院子里长孙再一次惊呆了,只见院子里有一个黑衣女子盘腿坐在地上,见到小武进来,伸出双手流着口水似乎要小武抱她。
“兕子,你说的高人就是她?”长孙失望极了,她本来已经有了无数种说服高人治疗兕子的说辞,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地上坐着的就是一个大白痴。
“姐姐,您怎么!”兕子焦急的走上前,抱着黑衣女子连声问道。
黑衣女子不回答,咯咯笑着伸手去抓兕子头上亮晶晶的头饰,抓到之后看都不看的就往嘴里塞,兕子刚刚夺过来,黑衣女子就哇哇的大哭起来。
“母后,我见到这个姐姐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她很聪明,不像现在这样傻,走路就像飞一样,漂亮极了。”
兕子从小到大从不说谎,长孙是清楚的,既然人在刚才还是好好地,怎么可能这一会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再一看地上折断的钢剑,还有一根带血的弩箭,窗棂上无数的劈砍痕迹,立刻就明白黑衣女子是在和小武大战之后才成这个样子的。
“狄武氏,怎么回事,如果这位高人受了你的禁制,就解开她,本宫需要她为兕子治病,不管你们有什么的仇恨都必须放下。”
长孙的话说的寒意森森,不容小武有半点的违逆。
小武苦笑着说:“回禀娘娘,从头到尾都是这位高人找妾身的麻烦,她要妾身的女儿,妾身自然不给,四处躲藏,躲到迷林她也不肯放过。
您看看窗棂就知道,当时妾身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她发疯一样的劈砍窗棂,钢剑折断了,结果她被蝎王叮咬了一口,她害怕之下就大声的喊什么,元婴赤子,维我心灯,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妾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娘娘您就来了。”
长孙冷冷的盯着小武看了很久,没从小武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对来,然后就转头问断鸿:“你是武学的行家,可曾听说过这门功法?”
断鸿摇摇头说:“奴婢不知,天下功法繁杂不堪,咱们皇家的功法就叫做鸡鸣狗盗,元婴赤子?这门功法奴婢实在不清楚,不过既然提到了元婴,那么它必定是道家的不传之秘,娘娘只需唤道门的高手一问便知,再不济,找到孙思邈先生也定能解开这个谜团。”
“带上她,我们去找孙道长。”长孙对断鸿下了命令,又看了小武一眼慢慢的说:“我知道你和你师父其实是有一些秘密的,宾媚人,狐媚子,这些奇怪的说法等你师父回来必定是要给本宫一个说法的,你师父的脸皮本宫撕扯了十余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