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之女和太子侧妃的婢子争吵,除了惹怒太子死得快些,于事无补,况且婢子没有说错,是自己贴上来的。
有夫之妇,她本不该出现在太子的身近,甚至永远不会有交集。
待那婢子离开。
夜宸和楚清寒目光相接,一时间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宁静,隔了七年,熟悉又陌生,千言万语难以启齿。
楚清寒先出声破冰,“你昨儿说你晚膳前有一个时辰。。。让我来暖床。”
“是。”夜宸将棱角分明的下颌轻点。
“殿下吩咐吧,需要我怎么服侍您。。。”楚清寒手心很有些细汗,不安中又有着紧张,父亲含冤在狱,现实不允许她扭捏或者清高。
夜宸指了指她的包袱,“肩膀上背的什么?”
“衣服。”楚清寒见他开口询问,便将手在包袱上攥了攥。
“打算在孤王这里长住啊,”夜宸半笑不笑,“换洗衣服都带来了?”
“没,是给我母亲还有妹妹带的两件棉衣,牢里冷。”楚清寒面颊有些发烫,轻声道,“不是要长住。。。并不是看您复宠要攀高枝缠上您。”
“孤王答应你可以去见你妹和你娘了么?”夜宸挑眉,“你真的很喜欢想当然。”
“你。。。你昨儿也没不答应啊。昨儿我问你如果将你伺候舒服了是否可以见她俩,你没说话。”楚清寒声音越发小了,“万一殿下心情好答应了,我拿着衣衫就去牢里看人了,不必再回府取了。。。我也不是时时可以出府。。。”
“周芸贤今儿休沐在府?”他问,“你没在家给他烧几道菜让他舒服一下?"
“没。”她答,"他有事出府去了。"
周芸贤去看望他大姐母子二人了。
“哦。”夜宸微微沉吟,“你今日怎么出府的?出府如此轻车熟路,经常私会男人?”
夜宸今日于金銮殿早朝时发现周芸贤休沐在府,以为周夫人出不得府门的,她背着小包袱出现在小窗外时,他心中莫名悸了一下。
他并非被她牵动心弦,只是。。。看不见她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痛快罢了。
她这副受气包模样,他还没看够。这比他当年在冷宫的遭遇,差远了。起码他没找人打断她腿。
“别问了,我准时赴约了,不是么。”
楚清寒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她卖力给翁氏做好儿媳,被罚跪,被烫手,给周芸贤两百碎银帮他养大姐,然后最终把婆母用蒙汗药干晕在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