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伤口。我都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呀。您看看,若我不过来,您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呀。”
“倒是老身的错了?你不过来问安反倒是你的对?”翁氏狠狠攥在椅子扶手,“周家三代就出了这么一个朝廷命官,各个都小心翼翼,生恐丢官丢爵,你如何去那太子跟前显眼,给你男人惹麻烦?你不下蛋便算了,如今连妇道都不守了?”
楚清寒软软道:“婆母,你听寒寒细细地解释啊。”
尤氏言道:“知道的说你是为了救母族去太子面前求他开恩。这不知道的呀,还以为咱们周府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呢。保不齐,你想攀了高枝,给芸郎头上来一顶有颜色的呢,让芸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说着,便对那翁氏道:“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子,不若打瘸了搁在后院,叫她永生永世出不得府门,便安生了。”
楚清寒听见说要打瘸了她,忙道:“这儿媳说谎惹您老生气,您老发威教训儿媳,也是应该。可是,现下里芸郎正在抄臣子规,如今惊天动地的罚儿媳事小,打扰了芸郎抄臣子规,完不成任务惹怒太子,进而丢官丢爵,怎么是好?”
翁氏脸上一敛,“就你一个懂事?老身不懂事是么?老身偏生要现下罚你。”
那尤氏说道,“娘啊,你瞧瞧她这张小嘴,说得头头是道,合着错误都是别人的,独她一人有理了。今日芸郎被太子罚抄臣子规,那不都是她造成的,本来罚五天抄一遍,她求情后罚二天抄三遍!芸郎不知多想修理她呢!打她一顿,出了气,芸郎抄得才快呢。”
翁氏听后觉得有理,“来人,搬来凳子,打,狠狠地打。这孝顺儿媳是修理出来的。”
话落,几名下人,便去拉长凳子,那个长凳子从长廊尽头拖过来,凳子腿擦着地面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
周芸贤在内室被吵得头都疼了,当即搁下了毛笔,叹口气。娘怎么也这么不分时候。要惩罚寒寒不能晚点么。
楚清寒看着那凳子从尽头拖了过来,声音刺耳得要命,心想这还能抄得成吗,楚清寒于是委委屈屈说道:“大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爱芸郎爱得不能自拔,难道为芸郎求情也是错吗?”
楚清寒哪里肯等着挨打,突然表情便作出委屈模样,拉开窗子对周芸贤道:“阿郎,你评评理呀。你在屋里不出声是什么意思呢。我原想进去帮忙,这婆母和大姐,倒是要打起我来,咱们这差交不了,怎么是好?她们就一定要现下里闹么。一点分寸都没有呢。”
这时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