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么?利用孤王利用得挺明确的。忍辱负重啊你。为孤王付出些微厘毫,很不甘?”
楚清寒轻声说,“夜宸,你怎么想都好。但你不出手救我父亲,我不会和你发生不该发生的。咱们本来就不应该牵扯。总得有个人先付出诚意。我不可能先出底牌。你把我吃干抹净提裤子不认账,那我不是吃了哑巴亏。”
楚清寒清晰的知道和他牵扯越亲密,自己的心就越难过,分别时她也会更不舍得,因为他始终是邱梦的,与其丢了心,失了身换回一场难堪,她选择利益最大化,起码难堪的有价值。
夜宸的眼底有受伤之色,低眼看向她攥在他衣袖的手,“邱梦夜里怕黑,不敢一个人睡,孤王得赶回去。离得远要些要时间。今天先散场。”
他说完,等着楚清寒放开他的衣袖。
楚清寒低着眼睛,眼底有涩然之色,但自己没有立场说‘我也怕黑,也需要你陪’,当下这种关系,她连想这样的话都会觉得很不合适,哪能对分别七年的昔日未婚夫,如今他人夫君说这些。
想起明日周芸贤将要去面见夜宸,递交臣子规,便升一股浓重的‘护’夫心理。
“殿下,明日我家阿郎会去您在皇宫监国时落脚的御书房送臣子规。上次他被罚抄臣子规,都是我害的,看在方才我给您冲那杯苦参茶的份上,可以原谅我家阿郎么?抄了二个日夜,他都累坏了。”
“你!”夜宸的心脏骤然如被攥住,隐隐作痛,“这可怎生是好,孤王原想罚一罚便翻篇了,如今,却翻不过去了。”
楚清寒软声道:“不要啊!您。。。可莫针对我家阿郎啊,他寒窗苦读十数载,是我们周家唯一的一名朝廷命官。是周家的顶梁柱,不能出岔子的,得罪了您,以后官场可怎么混哦,你总不能抄了我娘家还抄我的夫家吧,你们不可以做好朋友吗。”
“拉出来你的抱枕,给孤王去睡觉!”夜宸冷声斥责,“闭嘴不准说话!再说一个字,孤王亲手结果了你。”
楚清寒见夜宸被激怒,便适可而止,依言走回床榻,脱了绣鞋,躺在床榻,面朝墙壁,不去看夜宸离去的背影。
楚清寒突然安静下来,做回那个本分的周家小妇人。
夜宸倒紧了紧手,“抱枕呢?你不是怕鬼习惯外面搁一个抱枕。”
楚清寒能说什么,总不好说她的大抱枕穿着夜宸的衣裤被她锁在床底柜里吧,“抱枕洗了。”
夜宸看着楚清寒小小的身影,在宽宽的床上显得那么无助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