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莞尔。她自己也觉得平淡无味。
“广平兄倒可以据此写个话本。”花玥虽解了毒,今日依旧以白绫缚上双目。他微微一笑,说道。
萧瑜闻言朝蒋青原望去:“蒋公子有作话本?”
蒋青原满怀歉意地对萧瑜深深一礼。道:“给肖二姑娘赔罪了,请姑娘千万见谅。那《鸳鸯扣》即是区区所作,鲁莽行事,也自知过错难以挽回……”
见肖佩脸色突变就要站起来。萧瑜有些担心地唤了一声:“阿姐!”
方才一时激愤,此刻肖佩想起蒋青原上回救过萧瑜,才又坐好。暗自叹了口气。
“蒋公子言重了。”萧瑜笑道,“公子不过是写了一话本。我又不是那什么前朝公主等金枝玉叶,既跟我毫无关系,又怎会无故怪罪于你呢?”
蒋青原一怔,明白过来更是愧疚,道:“肖二姑娘大度,在下无地自容。我已经作了新的话本,这回的更精彩,到时众人肯定会把之前那个话本慢慢给淡忘了的。”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肖佩想蒋青原也只是无心之失,微微颔首,没再说话。
萧瑜看蒋青原的神情和话语都不似作伪,想来其并非有意为之,应该不知她的身世,但还是微笑问道:“蒋公子常作话本?”
凌轶从旁笑道:“肖二姑娘竟不知广平公子之名?”
萧瑜闻言有些意外。待听了凌轶花玥几人细说,才知道蒋青原在永安郡城是有名的才子,不仅擅长琴棋书画,而且文采斐然。他诗赋俱妙,连城中最初开始盛行的那几个说书话本也均是他写的。
而今城里也有不少擅长写话本的文人,但蒋青原依旧能占一席之地。
蒋青原还偶尔出入章台楚馆,那些名伎皆以能得他一诗词谱曲为幸,也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雅士。
萧瑜顿时对蒋青原刮目相看:“竟是我孤陋寡闻了,改日定要拜读一下蒋公子的大作。”
蒋青原闻言似乎挺高兴,但还是谦虚了几句。
未几,芋头放进泥窑已过了小半个时辰,估计应该熟了。几人小心地拿烧火棍将泥土扒开,一阵煨芋的焦香弥散开来。
萧瑜先试了下,火候正合适。
凌维翰已自动手剥了一个,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还一边赞道:“真香!”
旁边的凌轶见状倒也没说什么。
凌燕笑道:“我应该去分阿瑜的半个,沾点仙气,指不定将来还能得个女宰相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