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一般也不会咬人。”
萧瑜还在水里,已先一步将凌维翰扶起来。
凌维翰浑身滴着泥水,脸涨得通红,直到上了岸萧瑜极自然地笑言如此沾些泥腥才不枉到乡下一趟他才脸色好点。萧瑜又让他到旁边的溪水里去洗干净。然后一起回江边把鱼篓起了。
太阳大,回到家凌维翰轻薄的衣服应经干了,但肖佩还是找了身肖玉成的新衣匆忙改了给他换上。是一套裋褐。
“下午还要上山,换上这个方便些。”萧瑜盈盈笑道。
凌维翰拉着父亲凌轶兴致勃勃地说了上午摸田螺之事,又问:“那田螺午饭可不可以吃?”
“还不行。”肖玉成道,“刚捉回来的田螺要养上两三日,待其吐尽泥沙才能吃。要不等你回去时装些带走,到时养尽污秽再敲去尾端煮来吃。”
凌维翰连声称好。
萧瑜补充道:“煮的时候放些葱姜紫苏,若能吃辣放上番椒更加鲜香。”
凌维翰早欢天喜地与肖玉成放水养田螺去了。
午饭做的颇有乡野特色,有肖佩拿手的翡翠野菜饼,还有板栗山鸡、野鸡清汤、红烧野兔、野猪山蕈丸、干菜焖排骨、酸笋鱼、鱼香茄子和凉拌马齿苋。
端菜时,萧瑜特意对凌维翰道:“这里许多野味都是昨日大将军带人在山里打到的,小公子可要多吃点。”
凌维翰顿时崇拜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凌轶,望向满桌的菜道:“这些都是?”
“你看这山鸡、野兔、山猪都是。”萧瑜一一指着那些菜肴,笑道。于是一顿饭毕,凌维翰心中父亲的形象更加高大英伟起来。
午后太阳还有些大,几人在院子晚了一会儿陀螺和弹弓,直到未时过半,才到后山去摘野果拣山菌。
此时早过了桃金娘结果的季节,山上另有一种灯笼果,红艳艳的,味甜多汁,比捻子好吃。只这野果却不如捻子那般多,还长在长满刺的藤蔓上,不好采摘,是以也更让人惦念。
肖玉成很快找到一株,采了几个递过来。萧瑜接过,先给了凌轶和凌维翰,余下一个则给肖佩。
“凌大将军、小公子,尝尝这山上的野果,可以生津止咳的。”
凌维翰尝了一个,觉得好吃,便把剩下两个也吃了,结果不知怎么呛到了,咳嗽起来。萧瑜听到声音抬头看去,但见其满口鲜血,冷不防唬了一跳,随即又笑起来。
那满嘴鲜红的应该是野果的汁水,乍看还以为是吐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