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肖玉成,笑问:“不知长老可通晓越地雅言?玉成不会俚语,但我想让他也学点长老的毒理。”
雅言,即正言、官话,与方言相对。越地雅言就是南越地区通用的话语。
“当然。”大长老用南越官话道。
肖玉成闻言顿时惊讶地看过来,打起了精神。
萧瑜就把自己给花玥内服外敷以及浸浴等用药详尽解说了一遍,并将针灸过程也细述出来。
“这方法还是可行的。”大长老连连点头。
“问题在于其反应强烈,我担心他身体受不住。”萧瑜就把花玥中毒症状越来越重的情况说了。
大长老便道:“这原也正常,毒发于表才能尽除啊。你何不尝试减轻一些药的分量?”
“前些日子我已将方子做了改动,药量也减了,解毒之效已不及先前显著。这还罢了,我诊脉发现此法在促使余毒自体表发出时有可能损及眼部。双目脆弱,损伤过甚怕以后难以复明。”
大长老蹙眉道:“还有这层顾虑?你用药将其毒逼出来,对他眼睛是有些影响。但你也知道,眼部娇弱精细,即便没有余毒侵损,他这双目多半也难以再视物了。”
“尽量少损伤就多几分复明的希望,更何况我对于用此方尽解其毒也无十分的信心。”萧瑜轻拧眉头,叹道,“难道真没其它法子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