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以后这样的事别乱传,我也当没听过。知道了吗?自去做你的事吧。”
半夏心中一直惴惴不安,闻言如获大赦,立即低头应是,飞快离开。
萧瑜垂首沉思。这件事太巧了。像有人故意为之。可谁会不顾凌轶的脸面,如此胆大妄为?
而此时,在京都凌府偏僻的小院。赵姨娘将房间的所有物件掀落于地,瘫坐在地上哀哀而哭。
“妾是被冤枉的啊!凌郎。你好狠的心……”
凌轶有两个妾侍,此外还有几个通房。不过,因赵姨娘出身官宦,乃是贵妾,正室故去后,凌轶的母亲萧氏就将内宅之事交予她代管。
赵姨娘初时恭谨良淑,也颇得府中上下信服。只是掌中馈日久,她自觉已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样子,生出了被扶正的想法,越发不愿看到凌轶另娶新人,也更加孝敬长辈,对小姑和凌轶唯一的儿子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但凌轶始终没露出一丝将赵姨娘扶为正妻的想法,公婆亦淡淡的,凌燕和凌维翰也不与她多么亲近。
赵姨娘虽失望,却并未心灰气馁。这几年,凌轶待她一如从前,相较其他妾侍通房,仍是对她更为上心,而且那么多人上门提亲,他也没有应承。
只未曾想凌轶仅带凌维翰去了南越,留下一众妾侍独守空房,冷对凄清月。
几年来,相聚的日子寥寥可数。
在这样的分别里,众妾侍更怕凌轶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所以,当赵姨娘听到凌轶与那肖二姑娘关系密切的消息时,如晴天霹雳。
于是,赵姨娘孤注一掷,只最终输了。她还被人设局,捅破了与刘管事的事。可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初时她甚至怀疑此事乃凌轶所为,冷静下来即想到,是个男人都不会自找这样的耻辱。
门哐啷一声被踢开,几个婆子端了放酒壶和白绫的托盘鱼贯而入,凌轶的奶娘钱六家的冷冷地看着赵姨娘,无比厌恶:“刘管事已全招了,你自行了断还是我等动手?”
赵姨娘绝望至极,凄厉长笑,一头撞在墙上,登时气绝身亡。
不久,另外那位文姨娘也被送进了家庙。
……
郡王府二公子李璋这几日情绪欠佳,已接连发作了两位姨娘。其正妻苏氏虽不明原因,却暗觉解气。
苏氏当然不知李璋看到这些妾室,就会想起长乐山庄之事。
白薇把赵姨娘让大雪设局的想法禀告之时,李璋大喜,让她到时候改将萧瑜带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