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试探，缓缓凑近了佳贵妃的脸。
气氛略微有些暧昧。
边上的丫头，嬷嬷们，不敢多说一句话。
直到九九一声吼：“娘亲，九九回来了。”
昭宁帝：“……”
来的可真是时候。
昭宁帝忙退后了一点，咳咳咳了两声，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拿起了手边的书继续读。
但，书拿倒了。
佳贵妃想起刚刚昭宁帝要对她做什么，脸略微有些红。
九九进来看到佳贵妃红红的脸后，困惑的问：“娘亲，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九九摸摸？”
九九爬上了佳贵妃边上的榻上，小大人的伸出手，要摸佳贵妃的额头。
佳贵妃摇头，“娘亲没事，九九不用担心。”
“哦。”九九道：“那应该就是屋子里太热了，来人，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好。”
“父皇，你手里的书，怎么拿反了？”
【爹爹和娘亲都好奇怪哦！】
【这屋子里伺候的人也奇怪，她们为何不敢看爹爹和娘亲？】
昭宁帝咳咳了两声，忙换了个话题，“九九，今儿去上学，学了什么？跟父皇说说？”
“学了什么？”九九趴在榻上的矮桌上，托着腮帮子，无聊的说：“三字经，帝江哥哥早就教过我了，我早就倒背如流了。”
“倒背如流？”昭宁帝有些不信，九九能正着背出来，他姑且信。
倒着背出来？
正常人都倒着背不出来，更何况九九一个五岁多的孩子。
“父皇不信吗？那九九给父皇背！”
“你背。”昭宁帝道：“你要是倒着背出来，父皇手上这个扳指，赏给你。”
这扳指可是昭宁帝的宝贝，舍不得旁人触碰，更别说是送给别人了。
他这会儿就是觉得九九背不出来，所有才这样说的。
昭宁帝说完后，笑看着九九。
就不信小丫头能倒着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