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劲儿？”
戴非与直呼：“见鬼了……”
姜语笙耸耸肩。
晚餐十分丰盛。
久违的杜晚卿亲手做的饭菜，姜语笙只恨自己的胃不够大。
她原先担心杜晚卿会问起柳阿姨，问起祁昱搬走之后的生活，不小心触及祁昱的伤心事。
可杜晚卿根本没问，全程就是给祁昱夹菜，让他这个多吃一点、那个也多吃一点，或者问问祁昱菜的味道合不合胃口。
戴非与酸得醋意冲天：“只有我不是你亲生的。”
杜晚卿便也给戴非与夹了一筷子菜，但夹的是戴非与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的胡萝卜。
姜语笙乐得不行。
饭后，趁着祁昱和戴非与出门倒垃圾，姜语笙进去厨房，想告诉杜晚卿，柳阿姨过世的消息。
杜晚卿同样不惊讶：“你忘了小祁春节跟我们去寺庙，问过长明灯？”
是的了，舅妈心思多细腻的一个人……姜语笙搂住杜晚卿的肩。
杜晚卿停下正在给剩菜盖保鲜膜的动作：“小祁春节来的那次，其实就记得我们家吧？”
“舅妈你怎么猜得这么准？”越是对比，姜语笙就越懊恼，自己当时竟然不相信舅妈说的话。
“你啊，等活到我这个岁数，见过的人多了，也能拥有和我一样的火眼金睛。”杜晚卿摸摸她的手背，“那会儿小祁看我们的眼神，分明就是早就认识我们了。”
姜语笙所面对的窗户外头，祁昱正在此时跨入院子里，被院子里大灯的光打得有些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