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牌匾上犯糊涂。
冷哼一声,宋持骑马离开。
江回不解地问,“那现在这块牌匾……”
“让它意外损毁!”
江回:……
好个,意外……损毁。
谁家的牌匾挂在半空中,也没坏得这么频繁的。
刚刚轻松几天的牛胜,又莫名其妙被王爷叫去喝茶了。
这茶喝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脑子还累。
谁能想到,他堂堂知府大人,被叫到总督府,竟是来打扫荒废的屋子,兼拔草浇花,还兼抄账本!
到底谁犯浑,惹着王爷了,害他跟着倒霉?
苏皎皎刚来到金缕阁,账本还没看,就看到了苏家的小厮跑来,满脸的张皇失措。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苏皎皎心里咯噔一下,“家里出事了?”
小厮眼睛含泪,“昨晚,少爷被徐府扣住了,老爷夫人去徐府赎人,也被扣下了!我好容易从徐府逃出来的!”
“徐府?哪个徐府?为何扣人?”
“就是荆南节度使的徐府!说是少爷打了徐府少爷,他们扬言要打杀了苏家全家,丢去乱葬岗!”
蹭的!苏皎皎拍案而起,气得微微发抖。
“好个荆南节度使!天王老子也不敢这么私自用刑!走!我们去徐府!”
第二天,徐府的夫人左氏将苏家三口押在院子里,盛气凌人。
“一个破落户的贱皮子,竟敢打伤我儿?我们徐府是你们惹得起的吗?”
苏全不服气地嚷嚷道,“是徐昊先打的我,他还骂我姐姐,我这才还手的。”
啪!
下人狠狠扇了苏全一个大巴掌,将他打得满嘴鲜血,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左氏啐道:“我呸!下贱胚子!我儿子打死你都是该的!在我儿子眼里,你们这种人,连条狗都不如!来人,把这小子的手给我砍了!”
苏东阳吓得一声哀嚎,整个人软了下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陈氏慌乱地叫道,“不可啊不可!我女儿是江南王的爱妾,你敢动我们,我女儿会请王爷做主的!”
左氏怔了怔,有点投鼠忌器了。
徐昊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被下人扶着出来,不屑一顾地说:
“娘,你别听他们吹牛,他家闺女只不过是王爷的一个外室,什么爱妾,呸,一个没名没分的玩意儿,还有脸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