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顾清延那小子了。
夏槐想到这茬,才记起来房里好像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终于又将目光投到了那个小房间中被遗忘的男人身上。
他十分平静地看着两人相抱在一起,默默地等待着宠幸。
其实这只是他惯会模仿顾清延的外表罢了,心中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有时候我们做鸭的也挺想报警的。
衣服都脱了,老板跑去喝酒,还和另一个老板搂搂抱抱把他晾一边了。
鸭鸭想哭ing。
“你走吧。”
夏槐的话落,刚刚从她手上摘下来的表,呈现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进了那个鸭鸭的怀里。
他下意识地将东西圈到了自己的怀中,才不至于让它摔到了地上。
“算你一晚的钱,奖励也归你,穿好衣服……滚。”
拿着表的手轻颤,眼里的激动满得要溢出来了,平静的外表再也装不下去。
“谢谢老板!我马上滚,马上滚!”
鸭鸭将浴袍一提,穿好,走路带风地离开了包间。
许昭昭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但是还尚存一些理智。
捕捉到了那个鸭鸭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自言自语般地点评道:“模仿得一点都不到位。”
“他才、才不会这样、讲话。”
“他才不会……那么乖,让脱就脱……咕噜”
后面的话被她灌进嘴里的酒给堵住了。
夏槐揉着她的头的手一顿。
她离得近,大多数语句她都听清楚了,也明白她的话语里是说谁。
轻叹了一口气。
有些人栽了,死不承认。
承认自己的心,真的挺难的。
比如昭昭,比如她自己。
夏槐不知想到了什么,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昭昭bb别自己喝啊。”
将揉着许昭昭脑袋的手放了下来,也打开了一瓶酒,伸到她的面前。
“来,敬我一杯。”
锵——
两个酒瓶撞到了一起。
许昭昭咧开了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傻气。
“干杯——!”
这就是许昭昭的酒量,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她已经开醉了。
……
鸭鸭从包间里退出来,回到了鸭鸭们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