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懿过来，让段科长心里更是没底了。
他都没有招待王懿，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想了半天，他还是给王老板去了个电话。
毕竟现在的情况有点超出他的掌控了。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是王老板波澜不惊的声音：“咋了？”
段科长赶忙说：“老王啊，今天早晨，小马来翻供了！”
“啥玩意？”王老板支起身子来听，他这不知道翻供是啥意思。
段科长耐心的说：“就是说啊，小马推翻以前的那些证词了！他已经否认是张文指使他的了！”
“我草……”王老板蛋疼了一下，小马推翻了这些，那么下一步是要干啥？
肯定是要把他王老板给抖出来啊！
要是小马现在把他抖出来了，那上面的人二话不说肯定要把王老板抓起来啊！
这他妈的怎么能行？
想到这里，王老板语气冷了下来：“他还说啥了？”
段科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赶忙说：“老王啊，你放心，小马没有把你抖出来，这小子嘴严的很，不过我就不知道了，他这坚持的有个啥意思！”
是啊，小马这么坚持，有啥意思。
这翻供翻的，也忒让人迷惑了。
段科长给王老板打电话的意思就是想问他，这件事到底该咋办。
是该怎么玩。
王老板脑袋里快速的转了起来。
小马这是出卖了王老板不？
严格的说，不是。
人家小马可是没有把王老板说出来啊，只是否定了张文而已，否定了b计划么！
那么索性就按照a计划走！
就算是现在无法将张文抓进去，王老板还是有办法对付张文。
没有了刘宏然，张文算啥东西？
“小马现在就是一口咬定，谁都不说？”王老板问。
段科长使劲的点头：“对呀！这小子嘴硬的很！”
“那就这么办吧！”王老板淡淡的说。
就这么办？
段科长蛋疼了一下，他说的倒是简单，可事实不是这么回事啊。
证据，是需要调查的。
但现在眼看证据是调查出来了，小马又将那些话推翻，很明显就是为难段科长啊！
小马承认是自己干的这倒是简单干脆，但是那些证据咋办？他们为了要调查这件事是小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