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教你用畜生二字。”
他哪回不宠着她了,遗憾的是她不识趣,不了解他的脾气。对她温柔点她就开染坊不懂什么是规矩。
姜音揉揉发红的手腕:“伱那时说的话也不好听。”
祁靳西捏她脸颊的肉:“你一点都不乖啊音音。”
俯逼下来的阴影,姜音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怕他活吞自己似的。
祁靳西握住她脚腕,不过是一个举动。
他掌心温度烫热,牢牢禁锢住姜音尾巴似的,麻溜滚回祁靳西身前,扯过他手中的皮带,爬起来坐在床边。
“先生过来,帮您穿。”
他不要这条,姜音披外套去衣帽间给他找条新的皮带,为他系好。
姜音低着头,扣的那一下,温柔又认真,呼吸都不敢大点。
学会扣,解的时候便顺手。
腰腹的衬衣被束好,姜音想象不到,往日意气风发的贵公子在她面前就这样衣裳不整的,得亏这张脸生得英俊,身材有料。
其实他腰裤不戴皮带的时候,搭着白衬衣更有松弛感,与矜贵优雅有关的那股子松弛,使他整个人的气场合理又帅气。
“这回,我乖不乖。”
故意似的,祁靳西没搭腔。
灭了手中的烟,拿起西服外套在手,笑着走了。
满足吗。
也不算。
-
那两天,祁靳西挺霸道。
画包说不好看便要她换,必须换,礼物盒就这么放到她面前。
姜音摸着崭新的肩包,顶着祁靳西近乎无焦距的眼神,默默将画材换进去。
——它很旧了,姜音
是嫌弃她跟在身边,一身破破烂烂的行头吗。
扭头,将跟她两年的单肩包扔进垃圾桶,背上祁靳西送的,换鞋。
赶时间去学校。
这间套房,多了她很多的东西,画一半的油画,日用品,喜欢喝的酸奶,贴身衣物。
套房管家说:“这间房是先生的,您随便过来住,什么需求尽管按铃。”
姜音只点头不回话,看见清洁小姐姐在整理床单和卧室很难笑得出来。
揉了揉眉间,深吸一口气,姜音钻进电梯。
房内,正搞卫生的两位服务员见姜音走后,不约而同相视而笑。
“他俩夜里好狠,我见过那位贵公子,那天晚上来送东西,他就吝啬地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