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熟与不熟都那样,给祁靳西面子,他们下意识照顾她,敬她。
再回想,刚靠近祁靳西时,会有人讨论她是不是跟过刘怀英,潜移默化里,刘怀英三个字没再出现过,抢女人三个字没再出现过。
或许成了忌讳。
夜幕降临,再回头。
祁靳西孤独坐在沙发里睡觉,身边没有黄正炜的身影,只有侍童半膝跪下,倒酒,夹冰块,细致准备供那位爷享用。
踩着高跟鞋上前,侍童令仪令色询问要不要也来一杯,她摇头。
还没站稳,手腕被男人攥住,狠力一扯,男人滚烫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全部力量用在她身上压进沙发,挤得她身体紧绷发疼,惊呼了声。
侍童稍怔,未来得及反应权贵公子哥突然颠鸾倒凤的画面,以及昂贵的西服和高跟鞋突然掉在地上,无人过问。
贵公子肩宽的体魄搅得沙发‘咯吱、咯吱’晃荡了下。
“下去,别碍眼。”
嗓音哑到阴恻恻。
侍童浑身一哆嗦,放下冰桶,走得头也不回。
露天草茵的灯瞬间熄灭,唯一的光亮来自水晶茶几上烘托浪漫的法式烛台。
凭借惨淡的烛火,祁靳西大手捏起身下小姑娘的下巴,眼神醉到微熏,折扇般的双眼皮带了点温柔弧度,眯着瞧她。
她愣住,他昨晚不回东山墅,发情了吗,欲望欲壑难填了吗,要在这里吗…
男人将她表情看了个透,‘呵’地一下,就笑了,摁住她手腕压在扶手,低颈:“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喜欢梁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