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往死里掐灭苗头,都吝啬结交多余人员。
可这种人很极端,想要的那是非要不可。
可看她宝贝音音的性子,从没打算长久。
隔阂已经结下,双方不闹到遍体鳞伤,不闹到面目全非,能结束?
祁先生这个人,那是占有欲爆棚的行动派,是极端狠辣的谋权派,别人多看一眼他的小宝贝都是挑衅。
在梁文邺身边,有所耳闻,刘怀英在国外住了好几月的医院,治疗啊,润在国外多潇洒一刘少爷,还能招惹到谁?不用想都知道跟音音有关。
祁先生满身满骨的占有欲。
能出现正常的纯爱那不是祁先生了。
但奕佳不会告诉姜音。
这事儿不能说,她也不是故意打探,纯粹刘怀英打电话找梁文邺问他外祖母身体好不好,无意得知,这事儿,她和梁文邺都没去和谁提,烂死在肚子里。
奕佳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吃饭,时间到了,祁先生只给两个小时,明天再过来。”
两个小时后,奕佳开车走了。
姜音回归平淡的生活,数数日子下来,小李怎么连条信息都不回?
终于,姜音拨打了号码过去。
好久才接通。
沉默里,那边更静更沉肃。
出于关心,张了张嘴,正要询问对方怎么了。
突然响起一阵短促的冷笑,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姜音,你就不能安分点?”
“…”
怎么是祁靳西?
“完…完全是打错了,晚安。”吓得她连忙挂掉,单纯想了解小李怎么样,绝非想暗通谋篡,她发誓。
祁家。
后院阁楼的书房,小李的手机被扔回桌上,就知道这俩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一不爱说话的司机,见了姜音话匣子立马被撬开。
权柄最尊位的祁毅在外省,在与不在家无所谓,祁家一派安静肃和惯,喜静,喜稳,祁靳西坐在书桌前看了一夜的文件,偶尔点支烟抽。
偏头,看了眼躺在窗檐睡觉的猫。
天都亮了,还在睡。
“懒猫,谁惯的你?”他伸手拎起猫脖子,随意丢在书桌,关上窗户谨防冻死它,懒猫一下子惊醒,不安地趴在桌上四处张望,随后,乖溜溜夹嗓子朝男人‘喵儿’了声。
这嗓子讨宠给夹得软绵绵,令男人愉悦不已地挑眉笑,暗骂,心机东西。
工作没做完,灭了烟